2021年2月28日
拍攝及網上播放
《城東舊事》是香港首部以地區故事為題創作的音樂劇,當中以1940年代二戰過後,香港站於國家歷史洪流的交叉點,各個社會階層如七姐妹女工、太古船塢,筲箕灣蜑家漁民文化、北角上海移民等不同口述故事串連成一個屬於香港的音樂劇。其故事、音樂、舞蹈、歌詞、編劇等均由本地藝術家全部原創,具豐富歷史、本地文化、藝術價值。
城東舊事發生於1946年的香港,當時百廢待興,特別在香港島東面一帶,走難來港的上海人聚居北角,並帶來了上海夜生活的文化(麗池、麗園、月園等),而筲箕灣一帶則是蜑家漁民聚居之地,同時,不少女工於七姐妹一帶成為工廠女工或礦場女工,太古則是英國船塢公司發展成「公司生活村」的地方。
故事講述四位土生土長的角色:船塢華人買辦興祥(男主角)、蜑家漁民文樂(男配角)、蜑家漁民女秋萍(女主角)和工廠女工露露(女配角),如何在一片英國殖民的土地上生活,在戰後生活艱難的時候,面對和接納上海移民為地區所帶來的新文化和衝擊。四位主角,以及女主角的老父親,體現了過去半世紀以來新舊香港不同的精神:拚搏、靈活、堅持與包容。
2021年2月14日
本地樂團首度製作原創本土愛情電影,探討女性在談戀愛多年,面對婚姻前的懷疑。戀愛畢竟與婚姻不同,後者對未來、對彼此的承諾和締約比前者更慎重,作為社會上普遍認為的適婚年齡,女性面對求婚的壓力,以及發現童話般戀愛的憧憬與現實有所出入,應該如何自處呢?
是次電影於疫情期間拍攝,並以東區為背景,蒙東區區議會及香港藝術發展局支持。
2021年3月5日
拍攝及網上播放
2020年至2021年的疫症,令學生於家中學習,缺乏見面的機會,同時亦失去了到現場欣賞藝術的機會。因此,本地樂團與著名作家丹.布朗合作,推出網上音樂會:狂野交響曲,以童話音樂和故事,令在家的兒童享受欣賞音樂的樂趣。是次為亞洲首演。
2021年3月10日
拍攝及網上播放
2020年的疫症,重新讓我們思考人類與大自然的關係。同時,不論社區、還是一眾受疫症影響的本地藝術家,都需要一個機會,重返舞台,欣賞藝術。因此,我們舉辦了以「大自然」為主題的一個網上音樂會,透過音樂及旁白,帶領大家認識西貢區的美景,透過與大自然和景色相關的古典音樂,重新建立與大自然的關係,與子親的關係,以及鄰里的關係。
2021年5月15日
香港大會堂音樂廳
人很奇怪,年輕的時候總好奇着生死的問題,會思考人生活着的意義、想像死亡之後是什麼,當你踏入社會工作數年,一切的好奇忽爾拋諸腦後,像一隻背着魚竿的貓,魚竿前掛着一條永遠也吃不到的魚,費力地、無止境地追逐一些眼前可望而不可即的誘惑。
一場肺炎,令我們被逼停了下來。
一場疫症,令我們再一次公平地站在同一條線上,去面對同樣的困境。當然,總有一些文明的地方比其他地方更「公平」,正當身在香港的我們,再次盼望回復生活,盼望何時可以旅遊的時候,我們每天在一屏之隔,麻目地看新聞:看到南亞無情的死亡數字;看到遠方因為醫療設備不足,家人無助的跪在床邊;看到逝者一批批如沙包般運走;看到了一位位當初立志行醫救世的醫護無助地拒絕患者家人的哀求。
這是第一次,我們世上每一個角落的人,我們在生的每一個人,也不能倖免地面對同樣的事。而因為這樣,我們比起以往,更明白何為「感同身受」。
看着一件東西逝去的感覺,是非常難受的。不論逝去的是一個人、一件事情、一件東西、或者一個城市、一個文明,你見證過他生命的光彩、它光輝的歲月、值得自豪的日子,卻無力地看着他慢慢淡去,終將寂滅。你心痛,你想努力去挽救,卻如螳臂擋車般抵不住時代巨輪的輾壓,而你卻無人可訴,這是一個人的事,最可悲的是,你明白即使說了出來又如何,這是人世的定律,就如布拉姆斯安魂曲的第二樂章的歌詞說:人如花草,總會枯萎。
這一年來,我們眼看太多心愛的東西、美好的回憶不斷消逝,我們眼看很多人在努力、在搶救、絕望、然後再振作,這對生命的堅持,是需要無比的勇氣。雖然花草由人戀,生死隨人願,但曾經心愛的東西慢慢逝去,而無法挽留,這心中翳悶,甚至選擇放棄、選擇離開,絕對是值得體諒的。當每晚人靜夜閒,在世界每一個角落,不論是親人、醫護、還是其他面對同樣交戰的人,在無數小小的心靈深處,我們都和自己在打仗,在問自己是不是要堅持下去,還是放手和妥協。
這一場音樂會選的布拉姆斯的安魂曲,有別於其他的安魂曲,布拉姆斯寫的時候,希望以音樂,安撫在生者的心靈。這一首曲有我小小的心願,就是這一年來,無論在絕望無助、在目睹衰敗與死亡、在無力挽回正在流逝的東西時,這一場音樂會的曲目,能夠給大家一種希望,以及心靈上的安撫。
音樂百無一用,不能指引你一條明路,不能力挽狂欄,不能超渡生死,但我希望聽完這一場音樂會後,大家會感受到,自己在黑暗所面對的種種感受,並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擔當和承受的,我們都在同一條人文的道上,並不孤單,我們明白彼此的軟弱,亦希望藉着音樂,能夠扶持你,給予你安慰和希望,堅持下去。
2021年7月11日
中環海濱活動空間
是次舉行的全日親子藝術日,免費入場,當日將有20至40個攤位,由中午12時至下午10時舉行不同的藝術活動、工作坊及表演,包括:小孩臉譜彩繪、敲擊樂製作及學習工作坊、木偶工作坊、華爾滋舞學習班、爵士及木偶巡遊表演,同時亦會有本地樂團 Ponte Orchestra演出2小時(由下午5時至7時)的戶外表演,觀眾於維多利亞港的岸邊,斜陽之上,帶同一家人坐在場地內舞台前的草坪上,邊享用一旁購買的美食美酒,一邊欣賞音樂。音樂表演演出的音樂大多是廣為大眾知道的輕音樂,加上電影音樂、一些歌劇及本地海外的音樂劇選段(同時介紹本地歌唱家予大眾),以及一些舞曲,可以讓台下剛於工作坊學會跳舞的小孩和情人聞歌起舞。
2021年10月3日
香港大會堂音樂廳
馬勒和我們每一個人都一樣,也會懷才不遇。
馬勒的《第五交響曲》首演的時候,沒有人欣賞。當時他是奧匈帝國首都:維也納歌劇院的總監,很多人或許告訴過他:「馬勒,你指揮很出色,但是作曲,還是算了吧!」馬勒曾經回應過一句:「我的時代終會來臨,後世總會有人聽得懂我的音樂。」至死,他仍然被人視作最優秀的指揮家,60年後,世人記得他,作曲家馬勒。
馬勒和我們每一個人都一樣,也曾經很努力。
他是生於東歐小村落的猶太人,青年時千里迢迢到首都維也納讀書,半工半讀,然後花了二十多年的時間,到歐洲各人劇院工作打滾,努力進入上流社會,努力建立自己的名聲。一個被歐洲文化鄙視了千多年的民族,爬上帝國藝術界最高的職位。他也許是天才,但更是後天努力不懈的音樂家。
馬勒和我們每一個人都一樣,也會灰心迷茫。
他在20世紀初成名,那是歐洲文明最輝煌燦爛的最好時候。經過了百年昌盛,藝術、科學、軍事、文學、哲學,所有人類最好的東西,歐洲文明都得天獨厚。就像80後、90後的你在聽說以前東方某一個小漁村,如何瞬間掘起。每一個上一代,靠他們的努力,得心應手地獲到成功與回報。但馬勒徬徨,站在歌劇院的頂峰,看盡每晚聲色犬馬的歌劇製作與舞會,他嗅到文明的盡頭。他在最得意的時候寫了《第五交響曲》,將人的內心可以擁有的感受,都寫進去:寫生死、寫迷失、寫愛情、寫大自然。然後在《第六交響曲》,巨人倒下了,化成了無數隻螢火蟲,在《第七交響曲》散落人間。
馬勒在盛世害怕,是為未來而害怕,就如張愛玲害怕節日燈籠高高掛一樣,「明日燈飾必須拆下」。他沒有「人生得意須盡歡」,他為未來的人類文明擔憂,擔憂得有如他親歷其境,有如深受切膚之痛地寫下《第五交響曲》。他為自己而寫,也為未來受苦的人而寫,這是何其大愛才會做的事?連他的愛人Alma 也害怕地告訴他:「在最後時刻,為什麼你要觸碰死神?這是會有報應的。」
所以馬勒說:「他的時代終會來臨。」因為他知道,人類文明不會一直向上,總會有面對迷失的一天。而事實上,在1911年馬勒死後,整個世界大戰,惶恐不安與失控的的二十世紀,以至今天天災人禍不斷、瀕臨崩潰邊緣的政經局勢,一切沒有秩序,一切恪守的價值都是一場遊戲,有它的規則,也有它被人鑽空子的地方。我們難以有一刻心安而活,而我們,也回不去那輝煌的文明時候。
在巨人倒下的後時代,也許只有馬勒的音樂,能帶給世人格外深刻的解放和慰藉。
2020年7月12日
香港大會堂音樂廳
十年前的6月,Ponte 成立了。
那是2010年的香港,風雨欲來,但畢竟是一個美好的年代,美好的地方在:所有東西都有一個掛在口邊的希望和願景:「支持本地文化」、「與青年溝通」、「鼓勵創意」、「建設文化區」、「成立文化局」。在眾多令人鼓舞的口號下,Ponte成立了。
這十年,用「風風雨雨」來形容走過的路,並不過份:我們第一年在聖約翰座堂舉辦音樂會,暴雨連連,我們站在門外懇切地盼望着每個風雨下的同路人;第二年為了將華文詩曲帶到香港,冒昧地向各國作曲界前輩求教;第三年,我們邀請了250名樂師及合唱團團員同台演出,差點亦請來8號颱風。我們曾經親手把一箱箱練習用的鐵譜架來來回回的搬抬、曾經一位位前輩和社會賢達邀請前來指教、曾經一次次的撕下僅有的面皮把朋友拉進音樂廳。
我們都很努力,尋找自己的聲音和舞台。
十年前的香港,學習藝術終於不是一個夢:更多學生不論貧富,皆可以學習樂器;音樂考試除了是升學的工具外,更加成為我們喜愛古典音樂的起點;更多開明的父母沒有反對我們選擇音樂;更多從本地優秀的中學畢業的合唱團團員,更多負笈海外音樂大學回港的音樂家。這一班本地音樂家的初衷很簡單,他們只希望回來的時候,能殷實地在自己的家園有一個屬於香港人的音樂舞台,讓他們把學到最純正的聲音回饋社會,以藝術啟發社會。
每條路都難走,但在香港,藝術的路比每條路更難走。
2020年和2010年沒有太大分別,唯一不太美好的是,人成熟了,經歷的事多了,於是「幾廿歲人唔好咁多幻想」,你曾經滿腔熱誠地去過外地讀書,希望將人家最美好的藝術帶來自己的家鄉,香港的藝術家學貫中西,絕對有能力在藝術上傲視國際,但十年走過,曾經這些種種幻想和希望,白雪陽春,不知道還剩下多少?
「十年人事幾番新」,慶幸地,一路走來,我們有最優秀最投入的音樂朋友、一直支持我們的聽眾、以及前輩一路的指點。這10年,我們堅持,香港,需要一個完全屬於香港人的樂團,需要一把年輕的的聲音,願意付出一切,在藝術上精益求精,我希望 Ponte 是這樣的一個樂團。2010年的同伴,很多都不復存在了,江湖。默默低頭,走自己的路,Ponte 走過了10年,希望下一個10年,和您繼續同行,用音樂,築起心與心之間的橋樑。
因為疫情,辦音樂會越發不容易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明明演出每年都不下數十個,上一次演出完畢,隔不久總會再見到台前幕後的同業:台上的團員朋友、台下的觀眾、每次踏出台面為您推門的哥哥、前台的大堂經理、演出後催趕每一個不願意離開的樂手那後台叔叔……這大會堂自 2013 年起,幸運地,Ponte 每年總有機會進進出出,奏不同的曲目,為不同的大眾奏樂、同樂。
但這城市,沒有宣傳,辦音樂會越發不容易。
Ponte 走到第10年,奏過的古典曲單越來越長,種類也越來越多:有粵語流行音樂改成爵士樂;有中國詩詞改成合唱;激昂澎湃如有馬勒、史特拉汶斯基;正統如有貝多芬、布拉姆斯、布魯克納;浪漫的柴可夫斯基和拉赫曼尼諾夫感動過每一個觀眾;去年音樂劇「孤星淚」,在音樂廳內外響起了城市同一把聲音,大家唱着演出完結時那同一首歌;近萬人在維港星空下哼歌共舞;也代表香港過去歐洲30多個城市演出,也到國內介紹香港的音樂。
縱使以上都是10年一步一步走過的路,但寫成滿紙胡言,總覺别扭,像要為青春穿上一襲官家領袍,包裝成人見人愛的樣子。有天您來音樂廳胡亂買一張門票,如果因為聽到Ponte的聲音而感動,而不是看到 Ponte 的介紹而來,那文字說不出來,不正正就是音樂的意義嗎?
不過在這時代,辦音樂會越發不容易了。
Ponte 十年,在台上您見到的,都是努力他們大半輩子奉獻音樂的本地樂手,一直努力把歐洲傳統的藝術文化帶來香港。但這時代變了,世界也變了,百多年前的藝術傳統,有人說已經過時了。於是我們為了數字多了心病,為了物質壞了精神,為了勝負不再追求涵養,為了權力慾望忘了中庸。我們用千千萬萬的研究和金錢去治療一切心的瑕疵,卻沒有一樣東西能取代藝術,平衡生活。
在香港,因為疫情,辦音樂會越發不容易了。
所以今次的音樂會得以在如此艱難的日子中順利舉行,實有賴德國駐港總領事館及歐盟駐香港辦事處鼎力支持和提供各方面的協助,多年來能夠有幸邀請到歐洲各國領事成為座上嘉賓,以致對本團藝術水平上的信賴,肯定我們把歐洲音樂傳統帶來香港的決心,曷勝感銘。
相信疫情後的歐洲仍有音樂,但疫情後的香港,聲音可能變細了;無論如何,Ponte 必定和土生土長的家,休戚與共。走過十年,Ponte 終於想好了中文名字了叫「本地」。本地樂手,本地觀眾,本地文化,本地音樂。
有一天,我們希望把香港,把「本地」,帶到全世界去。
2019年11月17日
香港大會堂音樂廳
圍牆,本來是用來保護人類的生活,但歷史上有多少圍牆,堵住了人類的自由,圍住了事實的真相,佈滿了牆角下的雞蛋?於是築起了圍牆,你得到了生活,放棄了自由。
柏林圍牆是冷戰的象徵,在30年前,因為一件偶爾發生的誤會,一瞬間倒下了。
在圍牆內外生活了整整近40年,德國的人民一直在牆的兩邊,三餐尚算溫飽,有工作足以維生,甚至經濟相當不錯,生活穩定,何以冒着生命危險,跨過圍牆,何以堅持東西德統一呢?一切只因為自由。
自由對一個藝術家特別重要,因為創作沒有自由,就如沒有靈魂一樣,失去真心和誠實的藝術品,是乏味的。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不論何時何地,自由,一直是人類最深切的渴求。
自由在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定義 ── 在廿一世紀,自由在很多地方代表民主,代表人權,代表每個人都可以自由發聲。為了自由,人類在上世紀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因此,著名指揮家伯恩斯坦在柏林圍牆倒下之際,聯合東西德的樂團和合唱團,為世人獻奏貝多芬最劃時代的鉅作:第九交響曲,並將席勒的歌詞由「快樂頌」改為「自由頌」。
30年後,Ponte Singers 及 Orchestra再度獻奏「自由頌」,並感謝本地作曲家鄺展維先生的新作「永恆之光」,慶祝柏林圍牆倒下30周年外,祈求民主與自由,縱荊棘滿路,一直都在。
2019年10月14日
香港文化中心音樂廳
《孤星淚》Les Misérables)能夠成為文學上的巨著,並不是單單因為它歌頌人性偉大:一班熱血的學生如何熱血,一位陌生人如何養大了一個孩子,一位神父如何無私的幫助小偷,一位警官如何堅持公義等等﹔《孤星淚》的偉大,在於它告訴我們,不論我們在社會擔當什麼角色,追逐不同的理想,人性,一直是脆弱的。
人性是脆弱的,所以人間的故事才這麼可愛。
可愛的地方,不在於它一定是完美無瑕,反而像藝術一樣,最能打動人心的,往往是真真實實的人性。在劇中,Jean Valjean 是挑戰權威而犯罪的人,Javert 是嚴正執法的固執警官,ABC Café 裏的學生是看見社會不公而發起巴黎共和起義,Éponine和Gavroche都是社會上最低下的街童,卻為了不同原因走上街頭。《孤星淚》告訴我們,打動人的不是熱血的革命故事,也不是告訴我們爭取公義就是真理,它亦不是非黑即白的好人與壞人決鬥的小說,而是描繪一整個人間,每一個人,皆有他們的小故事、他們的理想、堅持、選擇和缺憾,而這種種,造就了一幅各有前麈各有因果的大圖畫。
俗語云:「欲無後悔須修己,各有前因莫羨人」,我們很多時候看到一個人犯罪,做錯事,很容易便指控他們,很少過問他們背後的故事和原因。不論你自以為站在白還是黑的一面,非黑即白的想法是很偏激的,看過Jean Valjean和 Fantine 的故事,你很容易同情他們,但沒有看過他們的故事,也許我們都很容易成為故事中的工廠工人,加入責罵他們的行列。
於是在一切紛亂的漩渦之中,黑白是非的拉扯之間,我們唯一可以保有的,就是一顆憐憫之心。
是憐憫,令Jean Valjean的百罪之身得到救贖,故事一路走來,Jean Valjean罪行纍纍,但是因為憐憫,令他有多次重回正道的機會﹔憐憫,是人性最基本的共同點,是一道築在兩方極端之間的橋樑,而特別在仇恨之中,學會原諒,的確是一生的修行,藝術立足人間,就是要通過種種故事,引起各位共鳴和同理心,學會原諒別人,有時,也學曉原諒自己。
當然,憐憫之先,還是要對方有自省的堅持,甚至人性存在。
《孤星淚》另一中文譯名是《悲慘世界》,前者看個人,後者見眾生,大乘小乘,都是為了修己以敬,建構大同。但不論您人生的選擇如何,雨果有一句名句,希望在這裡和大家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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